亚修问道：“如果我说跟她们换一下，可以吗？”
“传送你们和控制幽魂传承都要消耗源晶。”梦魔拒绝了：“源晶储备紧张，等下创造神灵时还要消耗很多源晶，不能在这里浪费。”
“而且，你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无论你们怎么安排，我都会将你留作人质。“
亚修一愣：“我怎么给你不安了？"
“我不知道。”梦魇：“但也不需要知道，将不稳定因素留在身边就足够了。“
淦！
亚修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赤裸裸的莫须有的外貌歧视！
他没有再跟梦魔讨论，而是坐下来休息，跟术灵们交流感情做好准备。梦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在思索自己的不安来源。
有感觉却想不起来，说明不是术师手册里记载的内容，而是魔鬼梦魔的稀薄记忆。
过了好一会儿，梦魔终于想起来了。
是幽魂先知。
它曾经在梦中天国里窥见过幽魂先知。
那时候的幽魂先知，诛杀了第十二任拥有者群青夜士，夺走了梦中天国。
幽魂先知拥有的百万人魂，是盟梦天使生前也没有达到的境界。但器梦天使的万人魂是通过苦修得来，纯粹干净，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