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道:“对吗?”
这样的顾祈言陌生又可怕,顾邢禹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在病房门口顾祈言威胁他的那一幕,现在他的眼神和动作如出一撤,无一不在警告他——
如果不按照他说得来,他就不会再对他客气了。
那狠狠刺进墙上的叉子,如果是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顾邢禹不敢想象。
尤其是顾邢禹刚刚沉睡苏醒,不愿意再次躺回那冰冷的病床上。
见顾邢禹没有吭声,顾祈言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并没有多做用力,可是这无疑都是在顾邢禹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子似的。
让他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对……”顾邢禹满心都是屈辱,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竟然会被这个孽种给威胁至此。
顾祈言唇边挂上了冷笑,他像是受到了父亲的莫大支持一样道:“谢谢父亲的支持。”
这“父亲”两个字顾邢禹从来没有在顾祈言的嘴里听到,在这个时候听到,无疑是莫大的讽刺。
然而在顾祈言低下头那一瞬,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顾邢禹道:“来到这世上,我最感谢的就是母亲简温雅,你所做、所想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她离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