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觉。
桑落的眉头紧蹙，似乎是对北辰非常不耐烦。
他光是注意到站在他身侧的顾祈言，就已经费了很大的心思。
和桑落收敛得很好的气势不一样，顾祈言直接挑了挑眉，声音冷绝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知道这是顾祈言很不爽的表现了，楚希夜掐了掐眉心，出声打断道：“好了，我们都不要站在门口了，先进去吧。”
顾靖夜眼神带着玩味，看了顾祈言一眼。
不是说，桑梚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
那现在是谁这么愤怒？
如果说眼神可以化作利刃的话，顾祈言已经用眼刀把北辰千刀万剐了。
不会说话就闭着嘴，不要到处乱放屁！
在顾祈言的眼神中读到了如此简单粗暴、但是恐吓力度极强的意思，北辰真的乖乖闭嘴了。
他这才是得罪了大爷了，一口气得罪两个！
走在前面的楚希夜无声地叹了叹气，侧头就对上了顾靖夜饶有兴趣的眼神。
“你不是吧……”楚希夜低声道，这人竟然在这种时候露出了期待的神情，顾祈言到底还是不是他的亲侄子了？
“我很期待。”顾靖夜高深莫测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