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了啊……”桑梚小小地反驳了一声。
顾祈言抬手捏了捏桑梚的鼻尖,因为他手上沾染了酒精的关系,让桑梚的眼睛一下子就闭上了。
“忍一忍,应该会有一点痛。”顾祈言蹙了蹙眉头,用酒精棉给桑梚消毒。
“嘶——”伤口一接触到酒精,桑梚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模样看着真的是生疼。
顾祈言忽然就埋怨了起来,到底是哪个傻子准备的酒精棉,就不会用碘伏吗?
这样桑梚也不至于这么痛。
傻子秦清摸了摸鼻子。
他们这些糙老爷们儿从来都不会在意这点疼痛,自然是随手就买了。
谁知道是拿来给他们家小太太用啊……
罪过。
看出了顾祈言眉间隐约的不悦,桑梚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撒了娇道:“我没事的,你帮我吹一下就不疼了。”
所有的不爽在桑梚这可爱的话语和动作下,立刻就被打飞了。
顾祈言无端地叹了叹气。
他这辈子估计就被桑梚吃得死死的了。
还真的听桑梚的话,在她手臂上轻轻地吹了吹,顾祈言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还痛吗?”
因为耳朵实在是太过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