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学校?”春序脑子里浮现出李言馥的面孔。
“嗯,有四五个孩子都赶上了国家的好政策,免学杂费去南郊中学上课了!还有和春序同一个年级的呢!”杨同志说。
“不是同一个年级,他比我大一岁,正上高二呢!”春序说。
“是吗?你认识呀?我怎么记得是跟你一样大来着,难道我记错了?”杨同志挠挠头,“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年级大了脑子也没闺女好用喽!到了到了,下车吧。”
右侧的门口的墙上挂着“南郊福利院”五个大字,已经掉漆掉的很严重了,应该是随着院里的人一起搬过来的旧牌匾。福利院的房子原来是一个工厂旧址,政府拨款翻新了,但还是掩盖不了它饱经风霜的痕迹。
“春序,拿着车上的鱼跟上来,咱们进去。”杨同志喊道。
春序回过神来,连忙拿上鱼跟在杨同志后面。
推开门口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就能看见福利院宽敞的院子,几个年龄较小的孩子坐在地上玩着玩具,裤子上粘满了黄色的泥土。
院子北边就是福利院的孩子们居住的宿舍,废弃工厂的样子展现的一览无余。
外面翻修过的墙上还是坑坑洼洼的,稍微低一点的墙面上还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