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风洛璃跟着过去:“跟我走吧,蛊离恨不值得你留下,你父母亲人我们都带走了,他没有什么可以要挟你。”
“你知道赌徒么?”容袖平躺着,看向天花板问。
风洛璃:“……”
“赌徒明知道赌下去会输,可是只要有赌注,就绝对不会停手。”容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说:“我若是没有赌资,或许我也会撤退,可是谁叫我又了赌资呢?你就让我再赌一把吧。”
清醒着犯错,这样的人,根本没法救。
风洛璃很清楚,容袖是铁了心要在南墙撞个三两回,便也没再多言,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没人能干涉另一个人。
风洛璃没再多话,给容袖留了些保命药丸,又留下了一代金叶子,便走了。
回到云巅之上,她以为东方战尧要骂她,但他没有。
看见风洛璃,东方战尧只道:“她不肯与你一起回来,是因为她以为蛊离恨足够爱她,有那个孩子,她便可以把蛊离恨从泥沼之中拉出来。”
“可蛊离恨是那样的人么?”风洛璃一点不觉得。
东方战尧冷声道:“若没有继位,我相信他对容袖的爱是纯粹的,可他是帝王,上者当久了,他会慢慢忘记爱人是什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