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容易,愧疚到不知如何是好。
“走,去请罪。”暴暴龙一把拉起镜天空的手,就要往茅庐走。
镜天空抱着容易,第一次没有跟暴暴龙唱反调。
两人到茅庐门口,啪叽就双双跪下了。
若是没有容袖出事,相信风洛璃看到这场景,必然会调侃成他们是来求结婚云云之类的不着调的话。
可是现在的风洛璃,躺在床上,了无生气。
东方战尧看见这俩下跪,基本上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他第一次从镜天空手里接过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容易。
可就那一瞬间,容易忽然停止了哭泣。
她咬着手指,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东方战尧,好像从他这里获得了失去的安全感。
那一瞬,东方战尧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你们怎么了?”听见容易的哭声,风洛璃还是挣扎着起床了。
暴暴龙跟镜天空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容袖是我们害死的。”
“说来听听。”现在的风洛璃已经平静下来,任何事情都不会激起她太多的情绪。
两人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风洛璃抬头看着天空,等眼泪憋回去后才说:“就算你们不说,她终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