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把她扔上床,坐了上去,几番动作下浴袍散开了不少,“我要你穿这个给我操。”
“我……”
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徐怀柏已经扒了她的睡裙,伸手去解她内衣了,“我给你穿,别动。”
“禽兽。”
她企图临死挣扎,“无耻。”
“嗯,继续。”
徐怀柏手脚麻利,很快给她换上了内衣,扒她内裤眼都不带眨的。
系带的内裤,他坐在她腿上,垂头认真绑着。
从乔烟的角度来看,他样子认真,动作细致,仿佛在做什么极其的虔诚事一样。
她无语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能在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那么认真?
她高中就没见过他认真学习,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结果现在给她穿情趣内衣这么认真?
果然禽兽的思维都不是正常人所能比拟的。
“好了。”
徐怀柏系完,像是欣赏劳动成果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一圈。
乔烟被他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微微曲了曲身子,“今晚别太过,我明天还有事。”
“还能有什么事?”
他压下来,上半身浴袍已经完全滑落,手肘撑在她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