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是其中典型。
“嗯?”
徐怀柏笑,其实并不是在意她笑什么,只是寻个由头亲她,把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做完而已。
不等乔烟回答,他的唇就覆了下来,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一寸一寸,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而她被迫仰着头,配合他的动作。
后腰处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激得身体止不住颤栗,那手还不满足,剥开了衣摆,毫无阻隔地掌住了那块肌肤。
“唔……”
乔烟拽住了徐怀柏的衣角,攥在手里。
他察觉了她的紧张,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依旧生涩,笨拙地接受他的侵占。
偏偏他就爱极了她的青涩,恶趣味漫上来,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件T恤撩了上去,停在胸脯上面。
她被他的动作激得退了退,但无济于事,只换来他更进一步的纠缠。
徐怀柏的吻由乔烟的唇角下沿,洁白的脖颈上留下舔吻的痕迹,亮晶晶的,最终停留在锁骨处。
乔烟仰着头,喘息连连,外头的光线落进来,正对着她潮红的脸。
“拉窗帘……”
“不拉怎么样?”
他咬在她锁骨下那颗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