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个竞赛,你是故意不去,把机会让给我的?”
他没说话,瞥开视线看向窗外,一双鸟儿惊乱了梧桐树又飞走,树抖落了几片叶子,又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落地的枯叶昭示这这一切,正如他们,即使现在可以当作无事发生的老同学,曾经的影子都是无法抹去的。
更不用说有人在故意暗示。
“……为什么要让给我?”
“那会年少轻狂,觉得自己能行,不需要而已。”
“你年少轻狂?你平时哪哪都小心谨慎,你在这种事上轻狂?”
乔烟一口气说完,没收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不大好,闷闷地说了一句,“抱歉。”
“阿烟,我说过我不喜欢听你跟我道歉。”
温如许看着她,眼神温柔,像包容一切的海似的,又像在暗流涌动。
“我的选择而已,跟你没关系。况且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也过得好好的,我们还是朋友,多好。”
只是她不懂,他眼底的暗流,是顺水推舟的柔,还是稍不留意就将人卷进深渊的漩涡。
最终她心里的百味陈杂,只换成了一句。
“明天一起吃饭吧。”
温如许看了她半响,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