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拉下来,也开始克制不住情绪,“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徐怀柏整理衣服的手顿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往副驾椅子上一躺,抱手看窗外。
“跟我一样…”
他舌尖抵了抵上颚,溢出一声轻笑,“你觉得,他跟我比能好多少?”
“他挺好的。”
乔烟缓和了语气,尽量心平气和,“我今天才知道,他当初高考失利,只差了几分,是因为他高中把一次竞赛名额让给我了,没有加分……”
“那是他没用。”
徐怀柏打断她,“他自己考差了,关你什么事?大好人?”
“他把名额让给我了。”
“那是他自己作。”
“他让给我了我才拿到加分,我高考才顺利。”
“那是你自己的实力。”
乔烟快被他的逻辑整到无语,足足憋了半天,就一句,“你别这么看不起人行吗?”
徐怀柏看她一眼,胸腔起伏着,也像气的不轻的样子。
“乔烟,”他闭了闭眼,神色倦怠,“你听我,温如许没这么好心,他城府深着呢,你玩不过他。”
“你又在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