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某种东西,又像在思考,权衡,自欺欺人。
乔烟屏住呼吸,不敢回视他的眼睛,视线无可避免地落在他眉间的美人痣上。
似乎比曾经任何一个时刻都要不同,她却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半响,徐怀柏轻笑一声。
“真来例假了?”
乔烟一下没反应过来,画风转变太过突然,她原本都以为他再次兽性大发,但是在自我说服了。
“可惜了,”他瞧着还真挺惋惜的,抿了抿唇,瞥了一眼外面轻飘飘地说,“你今天见不到小怀柏了。”
乔烟:……
“我可没觉得可惜。”
她扶额,而他已经退开,坐了回去,途中手肘不小心磕到车,惹得他啧了一声,甩了甩手,还是平时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正要说话,一声突兀的铃声响起,抽屉上徐怀柏的手机正嗡嗡震动,屏幕一亮,外面凑巧开了车,反光,乔烟没看清楚名字。
徐怀柏拿起看了眼,在耳边接下,没说话,似乎是料定对方会先开口似的。
乔烟坐在副驾,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也听不见他听筒里的话。
“上次画展后面的晚宴你怎么没来?”
女人声音冷淡,一副公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