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她口中泛起低低的喘,只是几下,顶端已经完全立起。
他便游离到了后腰,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臀侧,只是摸进去,喘息就急促了些。
“嗯…”
乔烟去抓他的手,“别碰…”
“就碰。”
这句话太孩子气,徐怀柏挺动身子,把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同时去解她牛仔裤的拉链。
这下她急了,双手制住他,心急又义正言辞的,“不能在这里。”
车子停的是实验楼下,不是地下车场。
虽然人少,但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再加上路灯的加持,很难不猜出车里在做什么。
坐上来已经是乔烟的极限了。
“这会儿知道怕了?”
徐怀柏嘲讽道,但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识时务地将她衣服拉好,抚整,“坐上来的时候这么自然。再说,隔着车窗,也没人认得出你。”
乔烟想起那天撞花坛,被发在朋友圈的尴尬瞬间,毅然从他身上下去了,“我今天刚知道,那天晚上我们撞上花坛,被人拍照了。”
“然后呢?”他挑眉。
“然后对方发在了朋友圈,被群嘲了。”他这副毫无悔改之心的样子,让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