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霁,“叶棠的风格跟你偏差很大。”
乔烟沉默了。
她觉得温如许,是彻底变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容易脸红的好学生了。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她玩,”她深吸一口气道,“但既然你们发生了实质性关系,那我们还是要避嫌,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好朋友。”
“什么实质性关系?”
他反问,“她告诉你了吗?那她有没有像讨论每一个约会过的男人一样,告诉你些细节和具体的感受?”
“你……”
“阿烟,叶棠只是想睡我。”
温如许打断她,下定论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玩不起的,所以我跟她做了。同样的,我们互相都没走过心。”
“只有你,一味地认为有爱才能做,所以你走不出来。”
乔烟眼睫微颤,此时她坐着,温如许站着,居高临下,能看清她每一个面部动作,甚至更细微的。
所以徐怀柏这几年压根把她忘了,不就是奉行了同样的道理?
但她是错的吗?
身体就真的那么廉价,就连第一次遇见的人都可以做到坦诚相见。
她曾一直将身体当作绝对的,不可触碰的最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