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母亲是北方的,但她除了首都就没去过其他的北方城市。
徐怀柏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车里开了暖气,隔绝了车外冰冷的空气。
他一睁开眼,就是乔烟好兴致地看窗外,眼睛亮晶晶的。
奔波一夜,她头发很乱,有几缕发丝不听话地贴着面颊。
“看什么呢?”
他的酒差不多醒完了,开口后声音带着浅浅的沙,乔烟回头,只觉得他一脸睡意朦胧的。
徐怀柏清了清嗓子,他头发其实乱得跟她不相上下,但还是耍嘴皮子道,“也不知道给你头发梳梳,乱死了。”
她闻言果然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长发,顺手用手梳了下,埋怨道,“又没有梳子,而且,你的又好的到哪里去。”
“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
徐怀柏哑然失笑,调整了坐姿,伸手去探她的掌心,“这会儿不冷了?”
刚下飞机的时候,乔烟被冻得脸都白了,本来就白,瞧着更可怜兮兮,让他后悔搞这么突然。
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感冒了就不好了。
“车里这么暖和,早就不冷了。”
她回握他的手,柔若无骨地手轻轻拨开了他的指缝,钻进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