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也行。”
“做吧,”她挑衅般地贴上徐怀柏,鼻尖抵着他的唇,碾磨着,勾引着,不知死活,“做干净…”
徐怀柏闻言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眸子漆黑,暖灯下却映不出温情,直白的翻涌着情绪。
“……欠操。”
当晚徐怀柏压着火气,硬生生做到了快天亮。
乔烟觉得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少酌怡情,还助兴。
她兴致也好,撑到最后才沉沉阖了眼,唇角微微上挑,浑然不觉自己满足。
她甚至还有空想,万一分手了找不到这么契合的男朋友怎么办?
不过她很快释然,不找找怎么知道。
“乔烟…”
徐怀柏俯身过来,拉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拥着她。
“……嗯?”
两人没洗澡,她腕上的佛珠也没取,以前做的时候乔烟一定会把玉佛取下来,她总会保留这么几分敬畏之心。
但今天徐怀柏不让,他就要亵渎,而她懒得跟他争。
她也喝了酒,除了上头,还会犯懒。
他摸去她的手腕,再次确认了那串佛珠的存在。
乔烟犯困,也没在意,只是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