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问到这里,于她是极限,于他更像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插在心头透风的地方发出钝痛。
他想说那是温书予总搭他的车,温书予还是乔烟的校长,前阵子问她毕业了做干什么,是在打算帮她争取一个博士保送的名额。
可她会信吗?就像刚刚她问的那样。
T大的保博很难争取,徐怀柏想帮她一把,不告诉她,所以才打听她的未来规划。
可惜她好像不需要。
从不需要。
*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了,淅淅沥沥地淋在树叶上,海城一年四季都多雨,冬天相对少一些,但降水量依然可观。
潮湿的空气席卷着草木的清新香气,沁入口鼻间被窘迫空间压缩成细细的吸气声。
乔烟最后还是选择了避开温如许,跟徐怀柏走了出去,后厅空无一人,玻璃大门敞开着,风雨就是从这里灌进来的。
雨打在水泥地面,大大小小的水洼遍布,雨水滴落泛滥涟漪。
剧烈争吵后,两人都平静了不少,乔烟也越来越清醒。
莫名的,她脑海里开始浮现零零散散的片段。
一是高中他们刚分手不久的时候,徐怀柏原本跟温书予一前一后地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