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乱的不能看了,内衣扣子早就开了,让徐怀柏一只手伸进去作乱。
她不是性冷淡,面对他的亲吻抚摸早就情动难熬,身体渗出丝丝缕缕的湿,奇异的酥麻如小虫子在咬,令她绷直了脚背。
徐怀柏不知道,他原本正摆弄着她,却被她突然勾下脖子接吻,乔烟难得主动地亲吻,他几乎是立马反客为主。
唇舌交缠的水渍声如夏末蝉鸣在森林里逐渐微弱,却又存在感极强,像有什么在生根发芽。
乔烟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她不知道该怎么疏解,只本能地抱紧自己身上的人。
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再次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她上半身几乎被他亲吻抚摸了个遍,裸露的皮肤或是隔着衣服。
她不肯脱干净,徐怀柏也从不强迫她,只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叫她名字,说些荤话。
今晚不太一样了。
他大约也上了头,乔烟是分开腿环住他腰的,徐怀柏一手摁住她腿,一手去摸了她的腿根。
乔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接着,感受到他已经把濡湿的布料拨开了,而几乎是下一秒,那个硬物就戳上了外面。
乔烟反应过来了,慌了,也完全清醒了,身体猛地往一退撞上茶几,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