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思考,她已经站在了雕花柜子旁边,隔着一束白玫瑰往里面儿看……不对,哪来的白玫瑰。
乔烟皱眉,往前几步越过柜子,视线穿过只亮着一盏昏黄落地灯的客厅,沙发地毯都被映得暖暖的,这里的吧台被柏荟澜山大了一倍,满满一墙的杯子倒着影子。
此时空气寂静,树林沉默,夜里十一点的气氛麻木了人的思绪。
只见吧台上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插着蜡烛,而一边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缓缓踏步而出。
“一身酒气的,跟谁学的这坏毛病?”
徐怀柏穿着件白色背心,下身运动长裤,脖子上搭了条毛巾双手还在举着擦头发,发梢滴落水珠洇湿了胸膛的衣料,扩散成灰色的,小小的一块。
他手臂肌肉流畅,肩宽的人穿背心总是别有风味,腰上的抽绳勾出了倒叁角的身形,乔烟惊觉他的身形早就不似少年时那般稚嫩了。
乔烟一时怔在原地没动,徐怀柏睨了她一会儿,把毛巾随意往沙发一扔,走到她身前站定,低头问,“傻了?还是醉了?”
她退了退,他又靠近。
别墅里提供的沐浴露是柠檬薄荷味的,清爽的香夹杂了几分男人的气息,跟她用完身上的那股清甜不太一样,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