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是陈阿铃。
后者踟蹰着,似乎在等他先开口。
但徐怀柏看了她两眼,就神色如常地回头继续剥橙子了。
阳台放着一盘脐橙,他把刚刚剥好的放着,又拿了一个慢条斯理地剥,也不在意指尖的粘糊,更不在意身边的是谁。
陈阿铃看了一眼盘子里那半个剥好的脐橙,给谁留的不言而喻。
“徐怀柏,”她终于开口,试探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徐怀柏剥橙子的手没停,“抱歉,我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吗?我就记得我见过你。”
陈阿铃不死心,但他表情不变,话也不变,“抱歉。”
说完,他却突然问了句,“你高中是在哪儿读的?”
她一愣,接着话里边有了几分欣喜,“重城,当时我妈工作还在那边。”
“一中?”
“嗯。”
徐怀柏又剥完了一个,自己吃了一块,剩下的放进盘子。
“那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一中的荣誉室,”他扯了张纸擦手,擦拭的动作散漫,“里面有一张乔烟考年级第一的照片,背后写着我和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