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车,还是忍不住回头叮嘱两句,“你回去好好歇着啊,注意伤口。”
赵新诚脸上笑得灿烂,冲她挥挥手,“知道了,欢欢。”
陈芷欢也冲他挥挥手,赵新诚看着陈芷欢的身影随着公交车的行驶逐渐不见,最后只远远望着公交车屁股消失在视线里,低头看看自己被吊着的手,又举起和陈芷欢牵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哼着歌悠闲地溜达回厂了。
到宿舍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赵新诚开门进屋,刚要关门眼前就窜出来一个猴子,哦,不是,是一个人。
瘦猴担心赵新诚的伤,一直等他回来,还在恼许玲非让赵新诚去送人,什么瞎安排啊!哪有这么使唤伤员的。好不容易听到隔壁有动静了,忙来关切。
“诚哥,你伤咋样?这厂里怎么会突然起这么大火,感觉可疑!我进厂这么久都没遇到这种事儿。”瘦猴跟着进屋,一直喋喋不休,看着赵新诚被吊着的手,又愤慨起来,“你说说许玲咋能安排你去送欢欢啊!你这刚受伤,要是再折腾得更残了可咋办!”
赵新诚一听这话,面色不虞,一拍瘦猴的帽檐,“不是,你跟人熟吗?就叫欢欢。”
瘦猴觉得莫名其妙,以前也没见赵新诚有意见啊,“不是一直这么叫的吗?叫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