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她手里写着满满笔记的纸,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
“你们厂子现在年产量多少?”
“4000吨”
“你们车间发酵换了设备之后,周期缩短了多少?”
“从二十多天缩短到七八天。”
“那另一个发酵车间现在周期多少?”
“和我们差不多,但是我们设备要好一些。”
李忠问了几个问题,心里有数。“按理说你们车间的发酵周期可以再缩短个一两天。大麦品质要注意,糖化过程的温度要控制好,你们要加强一下麦芽汁的检测。如果到这里没问题,你们试试温度控两度下去,麦芽汁的加入控制量,增加次数。”
“您是说少量多次,控制温度?”
“对。”李忠似是想起什么,“想当年,我们厂是德国人兴建的,那时候我天天跟那群人打交道,学了不少。但是有个问题,很多时候我们照搬国外的东西来,反而会水土不服,得融会贯通,摸索出一条适用于我们的路。”
陈芷欢深有同感,“我最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同的设备对原料和温度控制都有不同的要求。就像我们厂和广丰啤酒厂买的大麦不是一个产地的,我们用广丰提议的温度也没有达到最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