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频频动作,就是为了逼迫父亲将金库的下落说出来。
叶家本来就是商人之家,根本无力和那些军阀相抗衡,更何况这一次是南北联合。父亲眼见大势已去,好在他多年以前已经和祥叔有所筹谋,所以在东南的州禹留了后手,那里才是叶家这几年所有财富和命脉所在地,父亲和祥叔留下为我和罗成作掩护。让罗成带着我先行撤离去州禹,那里有革命党人和少数民族军阀,是许家和常家暂时伸不到的地方,所以比较安全。而且这些年父亲多少和他们的头目都有往来,所以可以护我周全。
听了这一切,我顿时从脚底生出一阵寒意来,原来刚刚在大门口的时候父亲和祥叔的反常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计划的离开,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必须回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准备呢!”常泰熙怎么办,申报怎么办,徐闻的事情也没有解决,还有青莲,还等着我的桂花糕呢,我不能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
罗成仿佛是早就知道我的反应,车子一点没有减速,反而是加大油门,他并未回头看我,“师父就是怕你不肯走所以才让我瞒着你,等到上了船再告诉你的,你要知道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