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崔铭生想起了送晨子去公司时,在门口碰到的男人,嗖的把关系全抹顺了。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看来他的事你们清楚的很,跟我讲讲呗。”路璐的心沉到了海底,她又不聋,“老公““丈夫”,哪个字没听见。
崔铭生和付甜甜面面相觑,崔铭生一努嘴,意思是让能言善辩的付甜甜来阐述这沉重的事实。
付甜甜勉为其难地开口道:“路璐,我明说了啊,他结婚了,他老婆我们都见过。”
“是那个被称作代夫人的女人?”
“都叫代夫人了,你还不死心啊。”付甜甜越说声音越小。
“不是我不死心,是他一直叫我相信他。”
“那还是你不死心,他叫你相信就相信,你没有眼睛和脑子么,不是我说你,像你这种自负念过几天书的女青年,哪能逃得出中年男人撒下的网啊,他们捕过的鱼比你吃过的鱼还多呢,别说你了,这岁数的男人,我都不大敢沾的。”
“你没念过一首诗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路璐几近哽咽。
付甜甜见路璐深陷在泥潭里,用铁锹也挖不出了,有点愤恨地道:“现实是现实,你不能活在诗情画意里吧。”
“铭生,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