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激流奔涌。
他和她都很满足。
付甜甜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潮,仿佛直到今天才真正成为一个女人,她把嗓子叫哑了,当真欲罢不能。
她在极致的生理舒适中,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儿时。那时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个信息更为闭塞的小村庄里,爷爷奶奶还都在,她骑自行车去镇上买小人书,然后在小卖部里买用水和糖精做的“冻冻冰”,看书看累了,吃累了,去爬树,下河摸菱角,晚上乘凉时捉萤火虫,听隔壁的小脚奶奶讲故事。
这是她梦里的桃花源,是在别人问起她的老家哪里时,从不敢浓墨重彩,而只敢轻描淡写说上几句的家乡。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泪,在和一个没有结果的男人的男欢女爱中。
虽然她曾以为,在酒吧里与他的初初相见,是她的极速心动,也是他的,她不在乎他是谁,来自哪里,有没有钱,她只想跟他走。
于是她也不知道,眼泪是为乡愁流的,还是为自己流的。
这大概就是乐极生悲吧。
而她坚定地认为,这次的“出轨”,是真正意义上的灵肉结合,能算出轨吗,不能。
况且她对外把严谆清称作男友,他对外怎么称她的呢,她又没见过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