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碎了,你哥刚刚送来的衣服有些紧,我自己调整一下。”张航点燃了一根香烟坐在床上解释道。
“你这么晚来干嘛?给流氓侍寝?”
孟若瑜扶了扶厚厚的镜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我误会了,我是来谢谢你的,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可能明天就上报纸了。”
“算了,就当我提前上班了,你也别谢我,除了以身相许,别的我都不缺,所以干脆别谢我了。”张航翻了翻白眼说道。
“哼,你神经病吧!谁要以身相许,要不是爷爷非要我来,我才不来呢。”孟若瑜气的跺了跺脚,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从明天开始你要跟我寸步不离,明天你上午不许去研究院,陪我去办点事,下午我跟你去研究院。”张航对着孟若瑜的背影说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神经病!”
“砰”
房门被孟若瑜大力的关上。
第二天早上八点,简单吃过了早餐的张航在迷弟孟庆华的带领下,拉着不情不愿被爷爷训斥了一通的孟若瑜驱车前往珲城市的龙抚山墓园。
在孟庆华的指引下,一行三人来到了秦洋的墓前。
“秦爷爷,若瑜来看你了。”得知张航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