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化疼痛,便会不由自主想起我们的儿子。”
“厉夜廷,你不明白那到底有多痛,有多绝望。”她继续笑了笑,用无所谓的语气朝他轻声道。
那是这三年以来,她承受过无数次的身心俱疲。甚至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乔唯一原不想说这些,但是既然厉夜廷主动提起了,边上又没有别人,她想,是该让他明白原因。
她也想知道,他这么爱岁岁,那他有没有哪怕一次,因为他们的儿子不念,有过难受。
厉夜廷静静盯着乔唯一,半晌,低声问她:“每一次月经都会痛?”
乔唯一叹了口气,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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