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夜廷的字典里,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第三种。
陆勋若是没有本事赢过容晋,那也只能怪他自己没用。
这次若非是为了报答小奸细唐元宝,他不可能管陆勋的闲事。
乔唯一沉默了几秒,回道:“我知道。”
厉夜廷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斜倚着车窗,眉头微皱,闭着眼睛小憩。
车开到半路,乔唯一又朝厉夜廷看了眼,忽然发现他皮肤有些微微发红,像是喝了太多酒醉了的那种颜色。
但是厉夜廷身上没酒气,中午应该没怎么喝。
她怔了下,随即伸手轻轻探向他的额头,指腹刚碰到他,便觉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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