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问他:“还在吐吗?有拉肚子吗?假如不吐也不拉了的话,就多喝点儿淡盐开水,我现在人不在江城,你要实在担心的话,就送她去医院。”
“但是一罐过期几天的果酒,照理来说也没什么大碍,不至于要挂水的地步。”
“你确定?”厉夜廷皱着眉头回头,又看了眼倚着床头的乔唯一,她现在躺下去就难受,只能坐着。
“当然确定啊,多喝点儿淡盐水,和挂葡萄糖是差不多的作用。”傅礼随即认真回道。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厉夜廷斟酌了下,先下去给乔唯一泡了杯淡盐水,喂她喝下了。
乔唯一喝了有一会儿,也没见继续吐,只是还觉得恶心,厉夜廷这才稍稍放了心。
来去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时,乔唯一才觉得好了些。
厉夜廷让陈妈过来给她煮了些清淡的菜色,乔唯一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还是难受?”厉夜廷给她盛了半碗豆腐羹,轻声问。
“可能是饿得有些过了火。”乔唯一想了想,回道。
倒没有早上起来时那么难受了,但还是不怎么吃得下,有些恶心。
“晚上睡前我让陈妈再给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