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觉得他不懂事。也不能全怪孩子。”
傅远山这个时候提起岁岁,其实是想让乔唯一心里好受些,虽然这胎没了,但好歹还有个岁岁在。
他想了想,又低声道:“外公是个大粗男人,几十年来都是跟一帮大老爷儿们打交道,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安慰的话,但是唯一啊,咱们还年轻,以后还长着呢,是不是?”
“好歹,还有岁岁,也不至于......”
傅远山话刚说到一半,门外厉夜廷走了进来,低声道:“手续都办好了。”
傅远山见厉夜廷回来,脸色又沉了下去,没再说话。
厉夜廷知道傅远山埋怨自己,横竖都是他的错,他早就做好被训斥的心理准备,这些天傅远山定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他默不作声收拾好了乔唯一的东西,装进了包里,递给了一旁无忧,转身走到乔唯一病床前,打算抱她起来。
还未伸手,乔唯一自己掀开被子,从另外一边下了床。
唐元宝之前过来的时候给她带了干净的衣服,她一个人慢慢走到卫生间,换好了衣服。
出来的时候,只有厉夜廷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她,傅远山先下去了。
没有旁人在,乔唯一也懒得演戏了,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