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事。
他心里,还有个隐秘的角落想着程玉关。本来以为等自己今秋考中举人,就能上门求亲,现在看来,恐怕实现起来很难了。
桐城最大的酒楼,程琅被尊为上座,刘则明曹世友作陪,王勤这个往日里跟程琅最亲近的朋友,反倒退了一射之地。
开席没一会儿,董家家主董昌带着脸色难看的董文平,出现在席末给程琅赔罪。
“犬子在桐城这个小地方长大,从小没出过桐城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得罪了程公子,实在是该死,您是打是罚,我都认了…”
老人家神态诚恳,满是沟壑的脸上带着卑微的笑容。
董文平耿着脖子,“父亲,您不必如此。我就不信,他一个将军之子会以权谋私,残害我董家!若是如此,我就上京城告御状,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刚才明明是他要仗势欺人,现在碰到硬茬子了,反而要据理力争,说起道理来了。
程琅懒得搭理,挥挥手,曹世友见状,机灵的起身来到席下,将董家人安抚走,“程兄是个低调的,你看在桐城两年,他何时显露过身份?您老放宽心,不过董兄弟今日做的太过了些…”
曹世友虽然跟程琅没有太打过交道,但是显然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