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定了定,想他们的样子,也做不出什么名堂。
程玉关看向王勤,“多谢王公子报信儿,我一会儿就让人通知堂兄多加小心。王公子先回去吧,若是过后再想出什么别的信息,还请尽早告知我。”
王勤用力点头,“这是自然。我昨天为了多打探些消息,不小心喝了太多,今儿起来晚了,竟没有赶上程兄。”
王勤话中有些懊恼。
程玉关摇头,“王公子不必自责,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您能提前报信儿,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也是您和堂兄两年的交情才有今日。”
听程玉关这么说,王勤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先走了,看能不能回去再打听些消息。”
“王公子慢走,也别太勉强。”
程玉关目送王勤离开。
“小姐,这王公子怎么怪怪的?他的话,可信吗?”
程玉关身后族亲程磊看着王勤背影说到。
程玉关摇头,“不用管他,你先去桐城守备那里报信儿,就说有人埋伏表兄,请他策应一二。这次说不定,还能瓮中捉鳖,立下功劳。”
程磊听了,嘿嘿一笑,“咱们程家这些年,买船训练人手,可不是玩儿的。琅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