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被程玉关塞到袖笼,赵义脸色更加难看。
今儿的质询,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这份“口供”,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甚至为了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还是他亲自写的。眼下被程玉关拿住,就等于拿住了他的把柄,赵义自然心下发狠。
“我就不信你敢在衙门杀人!上!”
赵义吩咐另外两个衙役。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他们是赵义心腹,吃赵义的喝赵义的,这会儿自然也要听赵义的。
两个人拔了刀,叫喊着冲上来,老衙役见状,早就惨叫出声。可惜这会儿没人管他死活。
程玉关的确没有杀人,她用刀柄将老衙役拍晕,把刀扬出去,顶住前面劈来的刀。
衙役的刀都是宽厚的牛尾刀,面前两个刀斜劈过来,显然不是要命,而是要在程玉关身上劈出几刀伤口,从而让她没有反抗之力。
“滋啦”的声音,是刀刀相撞令人齿寒的金属碰撞之声。
旁边的赵义听见这嘶哑的声音,都忍不住咬紧后槽牙。
程玉关却眼也不眨。
曾经,程玉关也是一个杀鸡都不敢的小女孩儿。
但是在并州,在程家村,她见多了时人的野蛮。平民百姓,为了争地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