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见识。”
王勤声音清淡如常,却让洗砚心里发寒。
他忍不住在公子身后抬头瞟了公子一眼,又飞速挪开。
以前,他可以跟公子开开玩笑,现在,他连跟公子对视都不敢。
自家公子从小身负神童之名,处事向来和气开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仿佛一瞬间,公子就像变了个人。
不但跟以前不太来往的几个公子哥儿成了酒友,甚至还为以前看不上的人出谋划策,成为了这桐城县数得着牌面的人。
想着近来公子跟董文平还有曹世友他们推杯换盏,熟稔的模样,洗砚一时不知道,是自家公子长大懂事了?还是堕落了?
虽然以前公子会受些欺负,但洗砚总觉得,现在公子融入进那些人身边不再受欺负,还不如以前那般才好。
但是具体为何不好,洗砚又想不明白。
…
堂上,似乎陷入了僵局。
“那晚我被传唤关入女监,女监管事给我下了药的茶水,既然赵巡检和于知县各执一词,赵巡检又没有证据,那不妨从这药查起吧。”
程玉关出声,说到了关键。
人证既然被于正明推翻,那就找物证。
赵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