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说的,程玉楼满脸郑重,“姐姐该不会到现在还认为,先夫人的死是我和母亲的错吧?她是遇人不淑,自己郁郁而终。自己选的不良人只能自己吃下苦果。”
斩钉截铁的说完,程玉楼看向对面的程玉关,眼睛眨也不眨,不想错过程玉关哪怕一丝的动摇。
果然,程玉关的眼睛中,划过深思。
有些时候,就算明知道是挑拨离间,但是只要说到根儿上,说尽那人的心里,就算做个挑拨的小人又如何?
就像母亲说的,自己这个大姐姐,脾气秉性比当年的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宁折不弯的性格。
当年的夫人接受不了母亲和自己的存在,如今,她赌程玉关,也接受不了梅清的存在。
而且以她对程玉关的了解,她那强烈的自尊心,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找四皇子求证。
这样一来,就是在他们中间,扎下一根刺。即使四皇子再怎么使劲儿,难道他能保证,自己身边没有别人?
自己守着五皇子长大,对他身边的教引宫女都无力质问,又何况四皇子?
程玉楼母女两个,对人心钻研的狠毒,就在此处。
就像流云说的,这类人,就像她们村里的搅家精,只要有机会让她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