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玉关坦然。
“皇后娘娘会不会怪小姐?毕竟娘娘威严,不容冒犯。”
便是亲母女,做女儿的指出母亲过失,母亲尚且会恼羞成怒。
这次宫宴,她们出意外,说到底也是后宫管辖范围之事,若是小姐当中讲出缘由,皇后娘娘会不会气小姐不合时宜?
但是不说理由,她们无故迟到,也是藐视娘娘,不重视宫宴,最轻也是泼了娘娘冷水,这帽子,戴着也不轻。
流云越想越纠结,脸色也带了些悔意。
“刚才不该跟那个宫人走的!”
说完,流云自觉失言,捂住嘴巴,“小姐,奴婢不是埋怨您。”
“奴婢是觉得自己无能,只能拖累小姐,不能帮小姐分忧。”
人恐惧的时候,都有前后反复,喋喋不休的毛病。
程玉关根本没往心里去,闻言摆摆手,“你先闭上嘴巴,走到尽头再说话。”
流云马上紧紧闭住嘴巴,跟在小姐身后往不知名的前方去。
刚才不觉得,越走,程玉关感受到脚下应该是一处有坡度的路,她常年锻炼,自然能从腿和脚的肌肉发力找到是平路还是破路的感觉。
虽然坡度不明显,但是她们应该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