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
她扭头问李勉,“喜欢哪一枝,跟我说,我给你剪。”
说完,程玉关扭过头,自己看来看去,找到一直花苞稀疏有致的,扭过头问李勉。
“这支如何?”
李勉含笑的眼睛,仿佛带着万千的情谊。他一贯冷脸,此刻却是眼睛都带着笑意,几乎让程玉关狼狈躲开这视线。
在程玉关躲开视线之前,李勉含笑点头,“就这支。”
程玉关闻言,连忙扭头去剪,一边剪还一边心里吐槽,“我选的枝条,你又根本没看,就点头答应。回头不喜欢,可没人给你换。”
就这般,程玉关用心选了两支,李勉也悉数点头应下。
“我们走吧!”
程玉关剪好枝条,不等李勉伸手来接,就从栏杆上跳下,拿着枝条走到李勉跟前说到。
当真是拿了东西就走的土匪做派。
李勉闻言点头,不过还是顾虑一句。
“程琅他们不知去了何处,且跟他告辞再走吧。”
程玉关闻言,摆摆手。
“我三哥爱出风头,又喜诗词,此刻定然在梅园大门出的梅心亭上,看前来赏梅的读书人赋诗作对。他自得其乐,且管不着我呢。我让流云去通知三哥一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