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面对旁人打量的目光,矜持点头。仿佛被说起的人,是“自家人”一般。
李勉见众人善意的笑容,也并没有停下,而是认真的接着说着程玉关,语气郑重中透着幽远。
“玉关是个最单纯不过的人。”
李勉这般说,语气之肯定,让所有人重新思考,是否他们误解了程玉关?
“她对人尊重,所以冷淡。并不是瞧不起谁。她对所有初次接触的人,都抱有最大的善意。但是一旦感受到攻击性,便会敬而远之。”
“所以,玉关在京城内外,和荆州,并州都有很多生意上的朋友,在京城少年中,却显得特立独行。”
“盖是因为,玉关的性格,一起合作做事,便能轻松提现出来。但是仅仅是言语交谈,便容易引得人误解,以为她自命清高。”
“当然,我不是说你们空谈,而是觉得,一个人,说话做事,往往是两种面孔。这种情况,等你们以后成家立业之后,自然会有所体会。”
“本皇子今日被程琅受程玉楼,许知蕴小姐托付,务必参加诗会。既然来了,面对大家,我也说些肺腑之言。一味的风花雪月,想必大家也听腻了,我接下来这番话,可能忠言逆耳,但若是听进去了,绝对会让你们少有些冤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