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接过谢景澜递来的那个箱子就拿在了手中。之后两人一起往搭牛车的地方走。
只不过,走了几步,顾欣慈突然想起一事。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顶着出外打草的名义离开谢家的,当时为了怕被人看到还特意走的山路,那要是这样的话,仍要走山路才是啊,要不让其他人看到,传到谢家又是事儿!
“相公,只怕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了。是这回事儿……”顾欣慈也没有隐瞒谢景澜的意思,三言两语将自己的顾虑说了。
谁知谢景澜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胡闹,这打草的事哪能让女人干,谢家不是自诩名门吗,如今也不顾外头名声了,这样重的活儿谁家不是男人做的。”
额?就这样?
一番言论,倒让顾欣慈颇有些惊诧。她本以为谢景澜至少会觉得她耍滑的,毕竟她表面揽下了打草之事,背地里就将活儿包出去了。这在一般家庭会闹纠纷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瞒着人这样行事了。
这样想她也就这样问了。谢景澜却古怪地看她一眼。
“钱不是你自己掏的吗?”
“是啊。”
“那别人凭什么有意见,娘子你若心甘情愿揽打草这活儿,我也就不替你出头了,但你日后,只管大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