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会永远离开部队,用自己的一生去赎罪。”
争执的人们没有发现,郝建已经跪在下面,头狠狠地磕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去深究,因为官场本来就是变化莫测的,如果什么都要学一个因果,恐怕所有看见的山不是山,所有看见的水不是水。
第一战区的实力一直是一家独大,隐隐有超过三大战区总和的趋势,原本设立四大战区,就是想让他们互相牵制,互相制衡,可是现在第一战区的崛起已经打破了这种平衡,为了维护这种平衡总需要做一点什么事情。
可能这种平衡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是只有护着这种平衡才能让执政者放心。
拿了真枪一天一夜,又为什么突然在破晓的时候接到了指令,知道自己手里面拿的是真枪,是突然的侧影之心吗,还是已经谈成了新的合约。
后来郝建的班长走上了军事法庭,随着法官的庄严的一槌定音,他所有过往的历史荣耀皆被否决。
后来第一战区也进行了相关的改革,第一战区的范围被划分,军队被拆建重组或者归到其他战区。
第一战区的荣耀似乎也在逐渐随风飘散,但是五年后的今天似乎一切又出人意料,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