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道,“朝廷惧商,怕其坐大,却让百姓少了自我谋生之利,何不以京业为口,开放商利,使民自富。”
“无须将盐铁之权下放,亦无须过多开放,只要将生财之地拢在眼下,只在京业,由朝廷管控。如此行法之下,再稍加赋税,定能使国库转虚为实。”
字字珠玑的言语重重落下,压得这朝堂喘不过气来,谁也没想到这沈小侯爷竟这般不避讳,虽是忠言不差,可要逆了圣上心思那是会被杀头的啊。
众人只听得皇帝轻敲着桌面的声音,清脆又有规律的声音像是一把寒冰利刃从头顶缓缓垂下,要送人走最后一程。
众人及之南宫临,或沉下目色来准备看戏,或瑟瑟发抖希求留下活路一条。
半晌。
皇帝紧绷的脸上才缓缓裂开一道缝来,“说说,你想如何做?”
“请陛下下令,准许工部修缮京业外围官道,引商入京,稍一开放限商之策,再辅之管控之策。”
“同时,还望陛下放开皇商名额,使各大商人公平竞争。”
“放肆!”皇帝拍桌而起,而沈砚安早已安静的跪在了地上,不卑不亢的姿态好像早已准备好承受这无边的怒火。
“忠肃侯,你这是要将京业翻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