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榻上,眼皮一抬,看着还不出去下令的长璋,出声问道。
“啊,没事,我没啥事儿。”
“没事就出去,别在这瞎晃悠。”
被扔了一记眼刀,长璋无奈挠了挠头,从拿着令羽,灰溜溜的出去了。
白石岭上,山寨门外的人守了一天一夜,愣是连一个箭毛都没等到。
“老黄啊,你说人家那大将军想什么呢,要来就来,打个干脆,这天都快亮了,怎么也没见个人影呢。”
“不干了,不干了,老子要睡觉,去他娘的大军。”
木头架的二层哨岗处,一个瘦瘦高高的,看上去是叔字辈的人,撒手一放,抱着怀中的大刀就阖上了那早已睁不开的眼。
临睡前,还冷不丁骂咧咧了两句,差点没将南宫家的上三代祖宗从皇陵里气的跳出来。
他身旁,“老黄”也应着景,嗷嗷吠了两声,弯弯月牙下,露出一抹鱼肚白。
寨门外,两名女子扶着一个伤的不轻的人拿着钥匙,从外面推开了围锁的大门。
地上,稀稀拉拉的血迹,似乎在印证着,昨夜确实有发生些什么。
……
“侯爷,不好了!”
一缕日光将将打过来,长璋便急急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