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着她姐姐的姑娘,现在得病了。
“多久了?”她问。
“两年整。”他将伤口清理了一下,撒上些药。
“嘶……”她闷声在喉咙里发出的细微声音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
“疼?”
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感觉,心口好闷好闷。
如果说,颜颜得这个病两年了……
也就是说,大二那次开庭试案……
她忍不了了,扣上衣领,跑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么他当年走也是因为这个?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许鲸知回到‘九亿少男的梦’时,多么想打给谢京施:
‘是因为我吗?’
号码都拨通了,对面也接通了,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明天下午六点还去看颜颜。”她答这。
“嗯。”
她挂上了电话,在网上收集了一些精神病患者需要注意的事项。为了唤起她的记忆,她将当年送她高考时,谢京施身上穿着的那件逢考必过给带了过去,想着还能刺激她想起那美好的时光。
这天,天很阴。就像所有的坏情绪都在阴天里喧嚣,它灰蒙蒙的走到哪里,别人都以为它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