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白痴最多是友情。只不过是碰巧有了一些身体上的吸引,也是最低层次的生理需要,无需烦恼。
倒是文若,最近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自从他和司徒远有了无声的约定,他再没有回去看过她。
她会想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文若的情愫永远都藏的那么深,好像没人能看透。
他知道她常常哭,很心疼,但她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哭,这让他更心疼。
明明他和司徒远的肩膀一直都为她准备着,偏偏她谁都不依靠,还是沉在自己孤单的世界中。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即使白迟迟也让他有种同情和心疼的情绪,却远远不及对司徒文若的。
白迟迟再可怜,总还有父母陪伴着长大,贫寒也幸福。
文若却永远孑身一人,她会渴望父爱母爱,渴望温暖,是他和司徒远夺走了她的一切。
意识在白迟迟和文若之间来回徘徊,车却朝着南湖的方向疾驰。
白迟迟摘荷花落水的画面和她刚才对父母诉说时的遗憾表情总闯进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想,要是没有摘到荷花,恐怕他在部队里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