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的身体,竟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她没心思去想自己是不是不正常,跟着司徒清的脚步,还有费世凡一起几个人敲开了许大夫的门。
“怎么了?”老许皱着眉,看着脸色有几分潮紅的文若问道。
他为了看书,房间里点了几根蜡烛,倒是比其他房间亮堂多了。
费世凡这才注意到文若洁白的裙子上有斑驳的血迹,很少量,却足以证明了她的清白。
他有些懊恼,再怎么样都该开口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万一文若真的有事,他自己也不会安心的。
“她,她刚刚……”司徒清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文若有什么。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先坐下来,我把把脉。”
司徒清把文若放下让她坐在桌边的木质靠背椅上,她轻伸出手,老许也端坐好给她诊脉。
见司徒清不好意思说出她怎么了,白迟迟作为一个医生,对这样的事是不该避忌的,倒是她帮忙说出了实情。
“文若刚才有过……第一次……”
说这些时,白迟迟的脸也难免红了。费世凡和司徒清同时看向她,见她身上还有些枯枝败叶,两人的神色顿时都有些不自然。
“她要紧吗?”白迟迟紧张地问,她学的专业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