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
司徒清掐灭了烟,推门而入。
“清,阿凡说要跟你谈谈,你一定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再对他动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会,放心吧。”司徒清已经想清楚了,打他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所有人最需要做的是,如何延长文若的生命,让她过的尽量开心。
司徒清把白迟迟从那个房间叫出来,让她跟文若早点休息,未来的事,他和费世凡两个男人来商量。
黑暗的屋子里,司徒清又点燃了一根烟,沉默了良久以后问费世凡。
“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跟文若结婚。”他态度倒坚决,这一点没让司徒清失望。
若是一般的男人,在知道文若是得了这种病,即使是做了那种事,也未必肯负责的。
“她不会肯的,她既不会跟你结婚,也不会跟我结婚。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勉强她的行为,她很敏感,不喜欢被同情和施舍的感觉。老许说了,就算是他也只能让她的生命维持两三年。军区医院的专家早告诉我,她的病只能有半年,现在能够延长这么久,已经是一个奇迹,不过也看到了希望。我不会放弃她,会继续想别的办法。我们司徒家不会为了这样一次意外,赖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