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躺，只能侧身入睡。
两天没有合眼积攒下来的困意，瞬间席卷了方唐的大脑。
……
一夜无话。
方唐从睡梦中幽幽转醒，刚一睁眼，就感觉头痛欲裂。
“嘶……又是减益状态。”
睡了一晚上，他多了三天减益状态。
脑阔疼、食欲不振、方向混乱。
基本上都没什么大影响，只有方向混乱让他分不清上下左右。
不过，适应了一下，勉强能够行动了。
倒是在这个地窟呆了一晚上，方唐惊喜的感觉到自己的进化等级，突破到了二阶二段。
整整一天，他的等级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仅如此，脑袋里还多了五个选择。
敏捷、耐力、力量、防御、感知。
五个方向对应着五条不一样的道路。
“难怪屠佳雯会让我慎重选择。”
方唐看着五个光团，若有所思。
“敏捷就是反应力和速度了呗，耐力就是恢复和体力，力量是攻击和力气，防御就是血条和护甲，感知对应着精神力。”
“我现在算是四边形战士，那这就有的选择了，我是走均衡路线呢，还是走尖兵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