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小镇,一条翠绿的灌木丛带将一条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一分为二,临街而出的阳台上摆满鲜花,路边的橱窗里尽是些稀奇玩物,只是路上行人稀少,偶尔见着的,都盯着马明空好一阵子看,马明空问道:“这些人都是净士吗?”那人笑道:“有些是,有些不是。”马明空点点头,又道:“钱先生中了什么毒?”那人不答,却指着路边的一个酒吧笑道:“让您进来可真不容易,先进去喝一杯压压惊。”
那人推门而入,脚不停歇,只和吧台后的酒保扬了扬下巴,领着马明空钻进里屋,取出酒瓶酒杯,倒了两杯酒,那人一饮而尽,叹道:“好香的美酒!果味十足!”
马明空也跟着囫囵喝了,又再问起钱先生之事,那人这才道:“钱老板是个银行家,年纪虽然大点,身子骨却一直硬朗的很,上个月5号是他80寿辰,老人家一高兴就喝多了点,晚上便上吐下泻,医生说是中了毒,开了药,拖拖拉拉一个多月也没好利落,每次都快咽气了,却又神奇的挺了过来。”
“查出是哪种病毒吗?”马明空问道。
“医生说是一种新型病毒,开的药也只能暂作隔离,无法清除,钱老板又请了不少杀毒高手,都说如此。”那人应道。
马明空沉吟道:“我对病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