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光所及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暂住的居所。
往前走往后退都没有退路了,为今之计,只能早早地利用周围的树木枯草为自己紧急的搭建一个可以避难的场所,以此来度过这个漆黑的夜晚。
肖鑫然吭哧吭哧的拿着一个斧头在砍着旁边的树,听到米弘打喷嚏,一边拿着斧头一边回头看他。
“我说小米你这一天到晚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了,不会是生病了吧,你可不能病啊,咱们这现在也没有治感冒的药。
咱们队伍里就咱们两个真男人,你要是病了,可就剩我一个人干活。”
“什么叫只有两个男人我也是一个男子汉好不好,不要看我年纪小就不把我当人。”狗剩子拿着从苏素空间当中掏出来的木斧头劈着肖鑫然之前砍下来的木头,他们准备晚上点燃一个篝火,不然夜晚的寒冷无法驱散能冻死几个人。
“就你?你看你那小身板儿,之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妈虐待你不给你吃饭,我就没见过瘦成你这样的,如果我和米弘算一个男人的话,那你顶多算半个,不对,半个也算不上,顶多能算13个。”
苏素和李思雨就在周围拿着从她空间里准备的铁锹在地上挖着空洞,那些木头被砍伐下来之后会截成一段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