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比照着冷香阁花魁的例,但求能居移气、养移体,除了形近,还能能供出几分神似。按玉琳琅的吩咐,她今日穿着通身红裳,细白颈子上戴了金项圈,垂以珊瑚海棠流苏,点缀碎珠琉璃——可惜她眼角是没有泪痣的,不过也好,免去了刻意模仿之嫌。
其实平心而论,白姑娘的容貌比墨觞花魁更多出几许幼态,并无那么清高之感,面上挂着甜甜的笑,顾盼间烟波柔媚,更是没有常年缠绵病榻落出来的柔弱娇气,会叫人无端觉得,她才更适宜红袖添香,常伴身边。
只是姑娘家妄自多情,凌三皇子却不为所动,甚至一曲终了,玉琳琅见气氛僵硬,命她上前来斟酒,也被客人一口回绝:“不必了。我今日前来,是将你视为知音,并非为了消愁反更愁。”
凌亦珩尽力说得不那么直白,希望玉琳琅能知难而退。这个女子一露面,他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只是东施效颦,终究徒劳,玉琳琅口中这位白韵然固然美丽,也学得三分歌声相似,到底如荷露团团,岂能充作明珠。
玉琳琅有片刻哑然,只得拿出箕帚妾的说辞,也盼着三皇子能明白自己一片好意:“再者,韵然身份低贱,您若为了这个瞧不上她,我也实在只能说……那墨觞娘子的出身,不也好不到哪儿去么?罢